斯塔克走到椅子旁边坐下,指尖还是有点颤抖。他说:“说说你的正事吧。这样还能转移一些注意力。”
“其实也没什么正事。”席勒走到他对面坐下,然后说,“我以为你们都还没回来,所以我先去了复仇者联盟的基地,想给你们留个纸条。但没想到见到了史蒂夫,他说你状态不好。我就过来了。”
“他说我状态不好?”斯塔克嗤了一声,然后说,“他是说我要找你算账吧?”
“你可真是找我好好算了一次账。”席勒想了想之后说,“你今天的看法给我提了个醒。”
“什么?”
“其实我们并没有我们表现出来的那么分裂。”席勒说,“我们的记忆是共通的,我们所学习到的东西自然也是共同的。只是出于某些原因,我们把自己分成了各种各样的流派。”
“什么意思?”斯塔克身体前倾,小臂放在桌子上,盯着席勒问道。
“我是个心理医生,对吧?我会给人治病,但不是所有席勒都会。你难道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斯塔克一愣,然后说:“你是怎么学会治病的?是在大学里学习的吗?”
“专业理论知识当然是。但其实主要是基于对我的主治医生的模仿。”席勒说。
“你们的记忆是共通的,那理论知识肯定也都会。难道其他人不能模仿吗?或者他们不能模仿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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