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听席勒怀中钱袋的叮当作响的话,他这番话说的还是相当诚恳的。而如果再看看他手上的钳子,那这番话就是感人肺腑了。
看着面前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男人,渡鸦回想了一下他最近的一系列遭遇,觉得医院确实需要一个更加尽职尽责的前台了。
伍德是他的老伙计,但俗话说得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好吧,”渡鸦说,“但我不能干扰医院的意志,你必须得让它认可你。”
“怎么让它认可我?”
渡鸦停顿了一下,颇有些意味深长地说:“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些什么,那就按照你猜想的去做。总的来说,好好工作。”
说完,他着急忙慌地就飞走了。飞得太急,掉了两根羽毛都不在意。能看得出来他有多么想远离这俩人。
两个席勒对视了一眼。席勒率先开口说:“你觉得伍德能回来吗?”
“你觉得呢?”
“据我所知,威彻斯特离这里可不太近。”席勒摸着下巴说,“路途遥远,危险重重,能够成功到达这里的几率不算很大。”
“我们尊敬的护士女士也这么觉得。”傲慢点点头说,“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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