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张漆黑的鸟脸上,能够看到无穷无尽的茫然,就好像在说:“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来干什么来着?”
席勒却有些警惕地收起了钱袋,眯起眼睛看着渡鸦。渡鸦也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终还是渡鸦忍不住说:“这儿是怎么了?伍德呢?”
“偶遇恐怖火灾,拼尽全力无法战胜。”席勒一本正经地说,“可怜的伍德因公殉职,水晶都没留下。”
“火灾?!”渡鸦不可置信地说,“这里怎么可能有火灾?!”
“好像是某个不太严谨的手术室让病人的衣角被烧着了,送出来的时候伍德也没看见。火焰蔓延到了地板上,一切就都被烧毁了。”
席勒本来只是随便编个理由,他也没指望渡鸦会信。但没想到渡鸦却陷入了沉思。
“他们果然越来越强大了吗?”渡鸦轻声念叨着。
席勒没去接他的茬儿,只是自顾自地说:“伍德老兄已经被烧没了,这里也被搞得乱七八糟的,你打算怎么办?”
“不必担心,医院有自我修复的能力。不过伍德短时间内确实没有办法再回到工作岗位上了,只能由我……”
他刚说到了这里,就看到了席勒阴恻恻的目光。渡鸦的眼神落到了他手上。席勒手上拎着的钳子上还粘着一些木屑。
渡鸦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扇着翅膀往后挪了几步,他说,“你这样是没用的,很快就会有新的傀儡被从威彻斯特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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