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兰奇的声音回荡在手术室里。席勒点了点头说:“有一点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思考选什么最好的智力,并没有果断去选的决心重要。在很多事情上都是这样。”
“所以现在我站在这儿,而他躺在那儿。”斯特兰奇看向躺在手术台上还没醒的斯塔克说。
席勒点了点头说:“托尼最大的问题就是太纠结了。我敢说,如果不是他一直纠结到底是带上还是抛弃证人,他未必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一个季度付给你那么多钱,但你却没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解决不了。毕竟我又不是上帝的心脏。”席勒笑了笑说,“况且多纠结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人们总是把无意义的纠结当做是深思熟虑。如果结果不令他们满意,他们也只会觉得合该如此。”
“托尼也是这样。要不是他是个纠结的人,把救不救证人的思考过程当成是自己天才智慧的体现,从而在把自己害成这样之后,还觉得自己尽力了,那我们恐怕就要一直听他抱怨了。”
时间过得很快,几人又是一夜没睡。在天亮之后,他们把斯塔克转移到了住院室,让他在那里休养。当然,主要原因是不能让他看到他们医治其他病人的过程。否则即便什么都变了,他也还是有很大的可能认出无良庸医的真实身份。
站在窗前迎接第一缕晨光的席勒,看到飞到窗框上的渡鸦说:“早上好,烤鸡,你饿了吗?”
“你无耻得像杜鹃花大街尾巷的那只猫。”渡鸦开口说。
席勒对于他的夸赞欣然接受。他抬头看着渡鸦说:“你一来,大侦探波洛就来了。我可以理解为你比我们更了解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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