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知道他是自己想吃,但不好意思开口。他又往炉子里面添了点柴,说:“别急,快了。但我必须向你们声明,这不是最终版本,也不代表我的厨艺。”
“你太高估我们了,医生。用你的话来说,我们的那些已经被糖浆和工业香精腐蚀的味蕾,实在尝不出什么微妙的味道差别。好吃的程度对我们来说是有上限的。你就是做的再好,我们可能也吃不出什么区别。”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自己也是要吃的。”席勒抱着胳膊靠在灶台旁边说,“到那天晚上敢吃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能吃的就更少了。我要是不做好吃点,难道就这么饿一晚上肚子吗?”
彼得一时沉默不语。他的覆盆子派最近略有进步,从火葬场进化到了凶杀案现场。也不知是他内馅填的太多了还是怎么,好几次派里面的果酱都直接爆出来了,场面活像有人给可怜的水果派开膛破肚。要是烘焙界有警察的话,他很可能已经因为被指控一级谋杀而去做大牢了。
“我可已经快要成功了。”斯塔克把胸口拍得梆梆作响,他说,“我现在已经能煎出汉堡胚了,我正在调整芝士的配方。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他们组装起来……”
“托尼,你是不是忽略了个最重要的问题。”彼得搬了个小凳子,就坐在烤炉前,眼巴巴地盯着里面的烤鸭,然后说,“牛肉怎么办?”
“什么?”
“牛肉饼。你试过做牛肉饼了吗?”
“这有什么需要试的。”斯塔克有些不解地说,“我见过那些餐车是怎么煎牛肉饼的,不就是把肉馅团成一个团拍在铁板上,煎到八分熟就行了吗?”
“你打算用什么牛肉?超市冷冻的吗?”席勒一边在旁边的操作台上调酱料,一边说,“肥瘦配比怎么选?用什么黄油?史蒂夫喜欢吃几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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