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那也太紧张了。你处理好了吗?”
“其实没那么复杂,因为他是被我勒死的,并没流多少血,只是需要处理失禁的脏东西。好在我早有准备,勉强算是干完了。”
“难以想象。”维克多说,“我可能还没有和你说过,我以前也杀过人。虽然我感觉他是自作自受。”
“哦?”
“我之前一直在搞低温研究,但是很多时候没有现在这么专业的设备,都是租个地下室或是仓库来摆放原材料和低温舱。”
“那个时候的低温舱的技术还没那么成熟,我需要不断替换低温反应材料,才能维持温度。那玩意儿长得有点像培植土,我经常推着废料在社区周围进进出出。”
“然后有个倒霉蛋,应该是个嗑药上头的瘾君子,以为我是在种大麻。趁我不在的时候,冲进了我的实验室里,不知怎么就钻进空的低温舱里去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因为低温昏迷了。我是想把他弄醒的,但那家伙差点儿拔了诺拉的低温舱的电。一气之下,我就把他给干掉了。”
“你怎么做的?”
“呃,说起来可能有点丢人。”维克多把刮水板杵在地上,一只胳膊搭在上面回忆了一下之后说,“场面没那么血腥,但是有点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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