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原本的壁炉是有很大的开口的,为的就是把温度向外传递,好温暖屋子。但是高炉是尽可能地减小开口,好让内部温度越来越高。所以高炉底下就只有一个用来添柴的小口。
里面的火焰越烧越旺,似乎正在凝聚成某种怪物,可因为高炉的开口太小,对方怎么也爬不出来,被憋在里面越烧越热,金属冶炼得越来越快了。
席勒没再管休息室里面的情况。他走过去查看画像,把画像一拿开,就和一个正在给画像描补眼睛的木头人四目相对了。
席勒瞪大了眼睛,立刻转头去找钳子。木头人虽然没有表情,但从飞快地往回爬的动作就能看出他的惊慌失措。
等到席勒把钳子拿过来的时候,木头人已经跑了。画像的眼睛还差一点没有画完,那一点还在流血。
席勒有些失望地扔下钳子,把画像挂到了原地,在那一点的下面放了个烧瓶。他觉得这种血液说不定也能卖点钱,好歹可以弥补一下亏空。
通道恢复了正常,不过接下来送过来的几个病人,衣服上全都沾着血,一看就是画像流出来的血。估计那边也是没少折腾。
下午处理了七八个病人,席勒多了两具矿石培养器材。
傍晚的时候,壁炉里的木柴烧光了,温度也终于逐渐降了下来。
席勒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还是一股热浪,但什么都没被烧坏。只有高炉底下的托盘里闪亮亮的金属小球,在告诉席勒他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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