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先去把门打开……算了,还是别提这个话题了,你接着往下说。”
“他很年轻,或许曾经从某个人口中听说过城市的街头文化,并对此很好奇,流浪汉和街头小子经常围在油桶旁边烤火,所以油桶成了街头文化的标志,他选择油桶而不是别的东西,就证明他的心态很年轻。”
“这也是你从刑侦学书上看到的?”
“不是,是因为我对街头文化也很感兴趣。”詹娜双手交叉做了个嘻哈的手势说:“我喜欢喷绘,我打算去学学。”
“接着说。”
“这整起案子是一种庆祝,他感觉到很快乐,所以他的手一直在抖,肢体抽搐也很正常。”
“你又是怎么看出他已经痊愈的?”
“我说了他在庆祝。”詹娜好像很无奈似的说:“这是他做的告别,告别过去的痛苦,展望他的新生活,顺便表达对于他仇人的挑衅。”
“所以呢?”
“所以他已经是个正常人了!”詹娜提高了声调说:“不是谁都有庆祝的能力的,据我观察,至少有一半的人类不懂得什么叫做庆祝,他能做到这一点,甚至超过了很多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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