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拉稍微冷静了一些,因为她发现提姆不是在单纯的发疯,他有自己的计划,不管这计划可不可行,至少有一套能说得通的逻辑。
“如果我们阴沟里翻船,栽在一个弱者手里,他打倒我们更多的凭借运气和我们自己的愚蠢,那么我们通过观察他的行为又能学习到什么呢?”
“事实就是什么也学习不到,只是浪费时间,往大脑里徒增废料,甚至连复盘的必要都没有,大概也只能学会站在原地等对方出错,就相当于白白摔了一跤,哪怕只是擦破了点皮,这伤也受的毫无意义。”
“可如果我们挑一个够强的对手,或许我们在第一步就败了,但至少我们尝试在巨大压力之下制定计划,付诸实施,尽力避免受迫性失误,这都是宝贵的经验。”
“如果我们足够幸运,能多坚持一会,或许我们就能看见更精彩的博弈过程,了解到他是如何强于我们这么多的,甚至如果我们中了彩票,事态推着我们从棋子变成棋手,我们还能争取到和他对弈的机会,那么受再重的伤也是值得的。”
帕米拉重新坐了下来,就盘腿坐在提姆的对面,她把散落下来的红发重新拢回脑后说:“你如何保证我们不会当场摔死?”
“你怕什么?他又不可能真的杀了我们。”提姆呲了呲牙说:“就算他真的下手了,我们也在斗界系统的保护之下退出副本,一切恢复如常。”
“事后算账呢?”
“去找教授。”提姆又笑了笑说:“我敢肯定他们两个不对付,教授又很护短。”
“你为什么觉得教授会保护我们?”
“因为我作业写完了。”提姆说:“而他绝大多数的学生写不完作业,还要找各种理由,我显著地拉高了他学生群体的作业完成率和成绩水平,他是不会看着我死的。”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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