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努力争取主动权吗?你还记得布鲁斯是怎么不及格的吗?”
“你和他真是太不一样了。”帕米拉感叹道。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
“他当时确实不够主动,被教授牵着鼻子走,但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太主动了?我假设你知道把席勒当做假想敌的严重性。”
“这可不是什么假想。”提姆不再盘腿坐着,而是半跪在地上说:“如果一个人在我瞒着他之前先瞒着我,我就把这视为挑衅。”
“你真是疯了。”帕米拉有点崩溃地说:“你和那种疯子控制狂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我比他们聪明。”提姆说:“控制狂是无差别的控制,而我是先找到理由,这样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什么理由?”
“是他先瞒着我的。”
帕米拉无言以对,沉默了半天只好说:“哪怕只是对一个你比较熟悉的师长的其他宇宙的同位体?这关系都快比你和你姨妈更远了。”
“对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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