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研究不出既能让人感到快乐,又不会上瘾的植物吗?”
“别让你听起来太像个文盲了,小子。”帕米拉不屑地说:“人类本身就会对快乐感到上瘾,这是个完全的悖论。”
提姆耸了耸肩,示意自己只是随口一问,帕米拉说:“毒品能摧毁人的大脑,都有这么多人抢着去吸,要是再没有危害,那全人类都会只待在家里吸毒了。”
“啊,我有点受不了了。”帕米拉把车窗摇上去了,因为现在他们逆风,随风而来的不止有隐隐约约的大麻味和海腥味,还有非常不出所料的屎味和尿味。
只能说不长鼻子的话,LA确实是个好地方。
他们在一个广场前停车,走到了靠海的那一边,又在那一趟街上找了个餐厅,非常不出所料的是还是很贵,已经达到纽约消费水平的一半了。
看着棕榈树的叶子在夕阳中缓缓摇曳着,喝着特调气泡酒,帕米拉感觉到无比的放松,她长出一口气,恨不得化成黄油瘫在椅子里。
“说说正事吧。”席勒放下杯子说:“在那个所谓的爱之农场举办的聚会分量可不低,并不是走过去扔两颗蔬菜在那里就能引起混乱的。”
“那就提前潜伏在田埂里。”帕米拉说:“难道他们宴会准备工作中的一项会是去检查田里每一颗卷心菜会不会打人?”
提姆笑了起来说:“那天过后可能每个人都会这么做了。”
“正合那些植物保护主义者的意。”帕米拉没好气地说:“他们最好每天检查三遍他们的冰箱,否则迟早有天被卷心菜打断鼻梁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