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如何看待此种美学理论?”布鲁斯问。
席勒的真实答案是要看你给多少钱,不过现在没人给他付钱,所以答案只有一个——胡说八道,小子!
“我认为他在心理学理论方面有其独特意义。”席勒装作思考的说道:“但若就我个人而言,伦理道德悲剧应该被放在更宏观的层面上来看,黑格尔太注重于强调个人性格。”
“但其实,公主和国王不过代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伦理阶层,他们都只是伦理要求下群体的代表,而非完全的他们个人,所以我更愿意探讨社会整体伦理要求的冲突。”
“但你不是心理学者吗?”戈登问道:“你说的那听起来是社会学的事儿。”
因为它确实就是社会学的事儿,席勒在心里说,我要是讲心理学,万一傲慢回来口供对不上怎么办,只要扯得够远,你们肯定待会就忘了。
“社会科学就是这样,你需要触类旁通,然后融会贯通,才能又宏观又细致地理解一切问题,不是吗?”
“看来这里又变成你的讲堂了。”戈登说。
你要是再表现得像是“这是这位专家为了卖弄知识才专程在半夜11点星夜兼程的赶过来”的话,这里一定是你的灵堂,席勒不怀好意的盯着戈登想。
布鲁斯却似有所悟,他想好像确实是这样,整个社会科学是一个非常庞大的门类,心理学是个很年轻的学科,但其他学科却不是如此,它们总是彼此联通,又彼此独立。
布鲁斯一直在孤立的学习心理学,尤其是精神分析法,但实际上这个门类在整个社会科学的大学科当中只是沧海一粟,很多时候也不为主流学界所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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