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上遇到各种各样不公平的事,他们委屈的说,我们到底有什么不同,结果却换来各种各样嘲讽的目光,有的来自于对方,有的来自于同伴。
这种疑问其实一直存在于许多黑人的心里,只要他们在公开场合发表任何不满的观点,许多人甚至包括他们的家长和朋友都会说,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伱们到底还想要什么。
其实他们自己也在想,他们还想要什么。
再往深入说,许多人就又会指举出黑人成功者的例子,你看,这些黑人不也成功了吗?那你不成功不就是你不努力吗?
在许多其他国家,移民者想要征求平等,总是会被嘲讽,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有道理,毕竟如果不是移民国家,移民会抢夺本国人的机会,本国人自然不愿意提倡平等,因为这本来是他们的土地、他们的家园,移民者才是外来者。
但美洲黑人的情况完全不同,人家根本不是自愿来这儿的,没有黑人的土地上为什么会出现黑人,那不还是得问白人吗?
两人都在歌曲当中尖锐的指出了这一点,需要黑人的时候就把他们抓过来做奴隶,不需要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地方一丢,给点吃的还能让他们感恩戴德,他们既丢失了自己的家园,又要在陌生的土地上受人欺凌,他们难道活该吗?
其实这个年代的很多黑人没转过来这个劲,主要是因为在群体中的某些人坚持不懈的斗争后,他们的情况确实比以前好多了。
以前说是农具都有些侮辱农具了,现在起码算是个人了,以前白人杀黑人根本不犯法,现在好歹不敢明目张胆的杀死或伤害他们了,这倒也算是种进步。
就在这样缓慢的进步当中,很多黑人都被麻痹了,觉得这还有什么不行的呢?到底要怎样才算行呢?
而这两位黑人歌手不约而同的提出了这个观点,这样不但不行,是很不行,我们还能要什么?我们要平等,我们要自由,我们要你们从来没付出过的,应该为你们曾经的错误和罪行付出的代价。
这可就太尖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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