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父急于寻找一个继承人,伊文斯不行,但他不行的后果不仅是法尔科内家族的衰落,老教父和他都会有危险。”
“为了拯救自己和自己的父亲,伊文斯不行也得行,你知道这会让他面临多大的压力?哪怕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也很有可能会因为这种极端局面而崩溃。”
“你的出现拯救了他,从社会学角度讲,你让他不必再去担起那些他不愿意去担,也没能力去担的责任,从心理学角度讲,主要人格的归来能够替他分担很大的精神压力,你操控身体的时候他都在休息,减弱了他的损耗,延长了他的寿命。”
“教授,这是我第一次对于您的专业水平有认识。”阿尔贝托说。
“如何?”
“名不虚传。”
“实际上这不是心理治疗。”席勒笑了笑说:“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你可能不知道的事实,但接下来我们就要谈谈现实一点的问题了。”
“我没办法做心理治疗。”阿尔贝托皱着眉,加重了语气说:“我不能定期去看心理医生。”
“因为你是教父,我完全理解。”席勒点了点头说:“你不仅仅是一个领导者,更是一个标志和文化符号,你必须足够强势,不能有弱点,即使有也不能展露出来。”
“这是完全反人类的,但既然模式尚未更改,你就只能尽可能久的坚持下去,我必须说,你的状态稳定是这座城市秩序的基础保障。”
“就快不是了。”阿尔贝托从单词的缝隙中叹出一口气说:“十二家族越来越衰弱,聪明人已经开始把黑钱投入正当产业洗白上岸了。”
“我有所耳闻,哈维说,最近一段时间公司注册和股权纠纷案件越来越多,大多数都是熟面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