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能持续多久。”阿尔贝托的拇指摩擦着杯口,视线落在茶几的正中央并说:“我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
“我们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吗?”
“为什么不行呢?”
“我查阅过一些资料。”阿尔贝托让杯底悬浮在手心上,晃动着自己的手,似乎是想让冰快一点化,“分离性身份障碍往往是阶段性的,并不是所有人格都能持续存在。”
席勒停顿了一下,看向阿尔贝托说:“你最近感觉不舒服吗?”
“在伊文斯使用身体的时候,我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清晰,甚至某些时候我能明确的感觉到我影响到了他的想法,伊文斯可不会对那些不接受安排的演员用那种语调说话。”
席勒知道阿尔贝托指的是什么,他与他弟弟完全是两种人,伊文斯是那种几乎不会逼迫别人的人,在教父还只有他一个继承人的时候,他就尽可能避免去做这种事,现在有阿尔贝托,他就更加释放天性了。
席勒其实常常见伊文斯,虽然他没有读研究生,但是他常常往来于哥谭大学的艺术系大楼,而这栋楼又离席勒所在的基础课大楼不远,他们经常能在门前碰上。
伊文斯婚后很幸福,他的妻子和他有同样的爱好,两人经常一起过来排练声乐表演节目。
阿尔贝托成为教父以来很低调,几乎不在公众场合露面,所以后来的这批学生虽然听说过法尔科内的大名,但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只知道伊文斯是他们的学长,他们相处的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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