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席勒的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上,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手背并说:“我们不能否认疗效,但如果你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你有多么的脆弱无助,以及治疗者随时可以转变成加害者的话,或许也不能以疗效一概而论。”
“你是说阴谋论者会放大催眠的功效?”
“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放大。”
席勒十分含蓄的指出,“恐怕你自己也不会愿意记得这个过程,因为重新翻出某些痛苦的记忆并不容易,我万分理解。”
“我表现得很糟糕?情绪崩溃?”
“尖牙利齿。”
帕米拉不可置信的说:“我骂脏话了?!”
席勒轻轻吸了口气,故作斟酌一番之后说:“比起污言秽语,我更愿意称之为哥谭脏话。”
帕米拉倒吸一口凉气。
“上帝!!!”帕米拉瞪大眼睛捂住嘴说:“我该不会骂了席勒教授吧?!!”
“我很高兴你没有。”席勒的话让帕米拉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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