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拉神色莫名,但还是撇开了眼睛,皱着眉有些厌恶的说:“不管是不是用读心术,别读我的心,这让我感觉毫无遮掩,脆弱的想吐。”
“如果你不改改自己对于疯子的迷恋的话,恐怕某天你会真的毫无遮掩。”席勒说。
然后他接着分析。
“突如其来到来的孩子给了她一丝希望,你成了那个被万人嫌的人,因为曾经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即使你做的不好,她也只能暗自气恼,因为她还得指着你呢。”
“但现在她有了新的希望,就可以把以往对你的怨怼一股脑的发泄到你身上了,她开始不断的虐待和殴打你,以至于在你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
帕米拉轻轻叹了口气说:“那个疯女人。”
“然后不出所料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消失了,孩子也没能保住,于是你就又成了她唯一的希望,可你依旧表现得很差劲。”
“于是她终于疯了,不顾一切的想要拿你去换她想要的东西,她把你送给了一个男人,一个有妇之夫。”
“结果这个男人的正牌妻子冲了进来,一个能联系到你养母的男人,恐怕是个惯犯,而他的正牌妻子忍无可忍,自然不可能赤手空拳。”
“她拿着凶器朝你扑了过来,而你毫无防备,于是你幼时的那一幕又重演了,她攻击你,她倒下了,而你什么也不记得,一直以为是自己杀了人。”
帕米拉两条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似乎是觉得席勒的话是天方夜谭,并且她也确实没有任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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