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娜塔莎发现这个斯塔克好像不是她所熟知的那个,当然也不会是,哪怕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庄园,在宴会正式开始之前斯塔克特意向科波特要了一个休息室,方便贴身照顾佩珀,恐怕不会在众人面前露面。
这个斯塔克穿着一身更骚包的颜色西装,双手撑在阳台上,似乎语气激烈的和席勒说着些什么。
娜塔莎发现一条藤蔓已经攀援到了阳台的下方,显然是帕米拉在偷听,而她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调整了一下裙子的肩带,借此动作,隐形的纳米窃听器无人机以极快的速度飞到了阳台的侧面并贴在了墙上。
斯塔克站在前面,双臂张开撑在阳台上,几乎挡住了整个阳台,席勒如同茕茕孑立的孤影站在他的身后,整个人沉入房间的阴影之中。
“多重人格?分离性身份障碍?你让我怎么相信这荒谬的一切?精神病患是你用来逃避你我之间关系的借口吗?”
“恐怕我的专业性不允许我这么做。”席勒的声音很低沉也很缓慢,透过电子设备传过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像在很远的地方作响。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答案。”斯塔克点了点头说:“逃避话题,从不正面回答任何问题。”
“我很抱歉。”席勒说:“但我仍然很高兴你能受邀来参加这次宴会。”
斯塔克抿紧了嘴唇,他最终还是转身回去,紧盯着席勒的眼睛说:“既然你对你的专业程度很有自信,那为什么不来分析我呢?”
“正因我对你感到抱歉,我才不会这么做。”席勒轻轻摇了摇头,垂下眼帘,房间中的黑暗让他睫毛下的阴影更浓,心灵的窗户被完全的关闭了,泄露不出半点情绪。
“如果我将精神分析当做武器,那么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挡它,相反地,你们会敞开胸怀向我寻求一个真相,但当刀刺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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