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忏悔卡特尔也不个个都是好手,您不也已经见识过他们当中的蠢货了吗?反正都是死,不如帮我换点力量。”
“是什么改变了你?”
“也不算改变,其实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可能是因为我和大部分的村民不一样,我进了城,读了书,成绩也很不错,要不是出了事,我说不定能考个大学。”
“我一直觉得那帮村民很蠢,每个村子都很蠢,那帮毒贩老板只知道在自己的地盘作威作福,从来不知道联合起来。”
“他们辛辛苦苦种了一年,大部分的钱都交给了上面那帮屁事儿都不干的老爷,要是他们联合起来,有人又有枪,哪还需要给别人交钱?”
“所以革命军干的事很对我的胃口,我不在乎他们是种粮食还是种毒品,总之他们让不干活的人不拿钱,干多少活就拿多少钱,我觉得这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正义,难道不是吗?”
席勒看着马丁明亮的眼睛就知道他是个相当聪明的人,他甚至并不需要什么理论来启发,他自己就能从生活规律当中总结出一套朴素的觉醒理论。
你不能说这套理论太简单或是不完善,因为那些复杂的理论总结起来,无非也就是这么个道理,按劳分配怎么就不是共产了呢?
“再加上他们对我确实很好。”马丁想了想之后说:“他们说可以帮我来美国,但是不想让我再打工,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想帮我出钱读书。”
“那你为什么没读?”
“说实话,我不太习惯欠别人的,再说了,只要到了美国,哪儿不能赚钱,这里遍地是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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