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创不禁要问,“报应在了哪里?”
席勒一边吹着滚烫的咖啡一边说:“他俩又不知道我穿越回去是为了补全背景故事的,肯定觉得我是为了他们两个。”
“你看着吧,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开始想方设法的回报我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奥创又问。
“我有什么可被回报的呢?”席勒说:“除了背景故事上有一点小小的差池之外,我简直无懈可击,他们还能怎么回报我呢?”
奥创略作沉思之后说:“他们好像一直在尝试治愈你。”
“但是我无法治愈。”席勒很直白的说:“要是他俩能把我治愈了,阿纳托利当年还用那么抓耳挠腮,他可是真正的狠人。”
席勒略作思考之后说:“我应该试图让他们理解,并不是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把我变成了现在这样,从来都是我塑造了我自己。”
“如果他们一直认为我有苦衷,就会总纠结于过去,试图找出那个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问题,但实际这个问题并不存在。”
“阿纳托利也曾经尝试这么做过,他了解我真实的过去,他也曾认为我所遭遇到的那些事是我现在的状态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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