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就不要再纠结以前的事了。”安娜说:“我们得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收拾好,待会会有保洁工来清扫办公室,我也不希望在席勒的乔迁宴上迟到,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办的乔迁宴。”
维克多叹了口气说:“我们不可能把他整个冻起来,车子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先切开,然后冻成小块,至少不会有任何味道。”
“但你打算把它们丢到哪儿?”安娜皱着眉问道:“最好别说什么下水道之类的蠢主意,你知道哥谭的下水道从来不太平。”
维克多沉思半晌,突然说:“你看过钓鱼报吗?”
“那个不断报道有谁钓上了多大的鱼的报纸?我教的是数学,我手底下的蠢货甚至比席勒手底下还要多几倍,我哪有那功夫去看那个?”
“席勒的房子附近有个湖,是一个很大的湖。”维克多看着安娜说。
“你疯了?!你想当着席勒的面抛尸?!”
“他不会发现,就算发现了也不会管。”维克多说:“我不信那湖底下没沉着他的艺术杰作,我很清楚到底怎样的人会与他成为朋友。”
“你和他是同一类人,同一类疯子。”安娜一针见血的说:“好丈夫就是你最完美的那张人皮。”
“我可不希望成为他衡量疯狂的标准,我们得赶快了,别忘了我们还得去接其他同事呢。”诺拉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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