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奥斯瓦尔德,我没空和你废话,现在的局面确实有点太复杂了,但我认为你有一点说的是对的,你是个生意人,不是个政客。”
“要我比较这两者哪个更糟糕,我根本就选不出来,但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你会为了自己的产业而去维护你的地盘,而政客只会在当选之后什么也不做。”
企鹅人越听越不对劲。
“准备一批武器送到格尔大街的仓库,另外我需要20个左右的棒小伙,越强壮越好,如果纽约的警局不作为,那么这座城市合该姓哥谭。”
电话又被挂断了。
企鹅人受宠若惊。
企鹅人当然知道哥谭警局警力不足的问题,但就像戈登说的,他是个生意人,只要哥谭警局还有一个反抗他的硬骨头,他就不会轻易下注,更不会做大笔投资。
哪怕他有无数的武器扔在仓库里生锈,也不会给一个有反抗他可能的组织添砖加瓦。
戈登也从来不屑于要他的帮助,哪怕这位早衰的警长已经快在哥谭的犯罪浪潮里被淹死了,也依旧咬着牙硬挺,甚至还能拿出几分从容来嘲笑他。
企鹅人恨这种轻蔑,但又畏惧且嫉妒,他从来不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想象不出一个在绝境中的人到底为何能拒不下跪,还对不公又凉薄的命嗤笑几声。
企鹅人从来没想象过自己会被这样的人认可,所以他受宠若惊可不是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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