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祥因为酒劲儿上头,看到白珍珠就没忍住上手调戏。
此时他只觉自己的手好像被一只大钳子夹住,骨头都快碎了,疼得他酒也醒了一半。
“征、征哥?”
马天祥吓了一跳。
他只是认识霍征,并不是很熟,但是他知道霍征不好惹。
连军区大院那些公子哥儿都怕,更何况他们这些人了。
简书航也沉着脸过来:
“马天祥,你怎么就狗改不了吃屎呢?”
马天祥疼得龇牙咧嘴的:
“航哥救命,快、快让征哥松手啊,骨头真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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