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到了火车站连店门都没来得及开,就跑来告诉白珍珠她退婚的事了。
神情是从未有过的痛快:
“我好好跟许清林算了一回账,他送我的东西我全还给他了。他和他家的人穿了我的衣服我折钱让他还给我了,一千多呢。”
“这破婚终于退了,我再也不用被许家的人恶心了。”
说完脸又一垮:
“我已经把我的东西收拾出来了,回头就去买张折叠床以后睡店里。”
夏荷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很气愤,大概是习惯了。
有些人的心是捂不热喂不饱的。
只是悠悠说了一句:
“自从我开始卖衣服,一年两身衣服就没少过她,人家觉得是我应该孝敬的。”
“我住在家里,明明交了伙食费,人家依然说我吃她的用她的。我要吃也是吃我妈的,是我妈在用退休金补贴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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