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谢昱城唇角扬了扬:
“很荣幸,长在你审美上了。”
空姐已经铺好床了,霍知白笑得像一只调皮的猫:
“谢先生,晚安。”
谢昱城点了一下头:
“晚安。”
他看着对面的舱门关上,这才摘了眼镜,捏了捏眼窝。
突然觉得老妈说的没错。
他就是个榆木疙瘩。
不过他到底没有去敲对面的舱门,却也没有继续工作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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