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遭遇让弗兰克眼球一瞪。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完全不知道自己遭遇的是什么。」
「每一个你。」
「不管是叫弗兰克，归根到底都是惩罚者，也全都是战争疯子。」
「战死并不是结局，永远不会停息的战火，才是强尼·斯多姆期待的。」
迈尔斯·沃伦扫了一眼在一旁发愣的弗兰克。
说实话……
这个满脸灰不拉叽，一脸胡子的颓废男人。
即使他在实验室中见过太多的惩罚者，这种的还确实是头一次。
没什么用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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