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
竟然跟他们一样的谦卑。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李总和秦总有这么一面。
他们看向林帆的眼神，满满的崇拜。
能够让柳城大佬弯腰讨好，这真是太牛了。
他们要是有一天能够有林帆的成就，就算死了也值了。
林帆看了一眼李总和秦总，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讨好他。
但是他也不可能直接称呼对方小李和小秦。
毕竟李总和秦总的年纪看上去比他的父亲还要大一些。
“那我就称呼二位，李先生和秦先生吧。”
李总和秦总听到林帆的话，顿时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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