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愿意跟你一起共赴黄泉呐，这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
“若是我们真的死在了一起，那后世可能还会有人说我们这是殉情呢哈哈哈！”
叶天渊：“……”
这两个女人，也是让叶天渊实在是有些没办法。
劝都劝不走。
那能怎么办呢？
柳妖姬继续道：“反正我们生也跟着你，死也跟着你，做不了你的人做你的影子总可以吧？”
“我们都不怕你怕啥？”
“最多也就是死喽，我们也是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没有什么好怕的。”
“反正，你别想赶我们走，我们脸皮很厚的，你赶也赶不走。”
黄小仙摇了摇头，道：“我脸皮可不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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