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真的是太聪明了。”
但——
柳妖姬说完后，便发现叶天渊几人又用异样的眼神在看着她。
“我又说错什么了吗？”柳妖姬一脸的不解。
袁无戒苦笑了一声道：“那两个知道我们行踪之人，一个是上尊，一个是上尊的亲传弟子，你觉得是哪一个？”
呃——
柳妖姬顿时一脸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但——
柳妖姬想了想后，还是忍不住的道：“可问题是知道我们行踪的就只有这些人，如果把我们全部排除掉的话，那就只剩下了这种可能吧？”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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