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渊一脸认真的对祁禃仙王道:“我说过,我无意与你们祁冥一族为敌,也并不想跟你们祁冥一族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先前之事不能怪我们,是他们二人自寻死路,我们才不得已动手杀之。”
“刚才你祁冥一族的那五位,我也并没有痛下杀手,而是留有余地,就是不想跟你们祁冥一族把事情闹得太僵。”
“你们祁冥一族执意要与我不死不休的话,那你们祁冥一族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即便最后能杀我,也需要付出极惨痛的代价才行。”
“为了这点小事非要闹到如此地步,值得吗?”
“这一切不过是末演部落的阴谋手段罢了,是末演部落想借你们祁冥一族之手来杀了我们。”
“用你们祁冥一族的惨痛的代价来替他末演部落报仇,这点简单的道理,你们祁冥一族都想不明白吗?”
“你们祁冥一族难不成甘愿被手下的一个部落利用玩弄?”
叶天渊的话让祁禃仙王眉头不由深皱了起来。
这些情况他也了解一些,但是不是如此还要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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