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盐商,魏广德一下子就想到勋贵头上。
这帮人,每年都能从户部拿到一定额度的盐引,而且以他们的关系,这些盐引还都能从各地盐场提到货,所以肯定和盐道上上下下都有关系。
魏广德不可不认为自己找个招呼,人家就会把相熟的盐商介绍过来。
“还是等北方商会的事儿处理好,勋贵们参股北方商会以后再和他们说这个事儿,介绍下盐道上上下下的关系,自己才能有的放矢做出一些筹画。”
魏广德打定主意,今天的奏疏还没翻阅,都在看芦布找来的盐路文书。
心里有了想法,魏广德也就不急着了解了,自然就放下。
“还是先干正事儿好了。”
是的,处理奏疏才是魏广德现在的正事儿。
处理公务到下午,魏广德就收到外面传进来的纸条。
纸条是张吉写的,他把魏广德的意思传递到北方商会,那边就询问让勋贵入股,那到底是老股东转让一部分股份还是怎么做。
到这个时候,魏广德才猛然想起,只说了让勋贵和北方商会那边谈入股的事儿,却忘记画下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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