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奏疏,挑出关于议论禁书院的奏疏,送到隔壁去让他们按照这两个进行票拟。
只把支持和反对者的名字分开记录,最后把名单交给我。”
魏广德可不愿意做那什么无用功,直接把这些奏疏丢出去让内阁里舍人帮忙处理。
“是,老爷。”
得了魏广德吩咐,芦布急忙按照他的命令将奏疏分类放好,一下子,面前的奏疏就少了大半。
“拿走拿走,最后把名单送给我看就是了。”
魏广德挥手说道。
等芦布把那些奏疏都拿走后,看着面前不多的奏疏,这才觉得心情好起来。
正如谭纶所说,最初两日,奏疏满天飞,由都察院御史打头,各衙门不少官员也跟着上奏议论,但是就京官巨大的体量来说,魏广德也注意到确实参与的人并不算多。
是的,大部分人似乎都在袖手旁观。
其实正如谭纶所说,学理学的官员,私底下议论以后竟然觉得是好事儿,毕竟现在书院那里大多已经成为心学的地盘,心学的学者利用书院大肆讲学招揽信徒,以壮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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