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贷,既然阻止不了,等他真拿出奏疏欲推行时,我们还是要坚决反对才好。”
江治开口说道。
魏广德点点头,苦笑道:“此事我晓得,必不会缄默。
不过,下来都给各自门人、好友打个招呼,离书院远些,在地方为官那些同乡,让他们这几年也别兴建什么书院了,以前建的,也要想法撇清关系。
我还得给江西去信,请他们代为转告豫章、白鹿洞那些书院的山长,若朝廷真的下达政令,他们最好还是先委曲求全,等待日后再复出。”
江西四大书院,魏广德可都是去逛过的,不管怎么说都有一份香火情。
上次魏广德回乡丁忧,这些书院也都有代表前来吊唁,而原因就是魏广德发达以后,每年都会向这些书院捐资助学。
这,其实也是大部分入仕官员都会做的,多多少少都要捐银子助学。
说是刷名望也好,镀金也罢,实际上出名的书院,那是真不缺经费,关系网也非常庞大。
魏广德也怕这些老学究较真,到时候和朝廷政令对着干,被张居正拿来杀鸡儆猴。
“何心隐这个事儿,到时候看着办,能救则救,尽力就行,也算是对家乡父老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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