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愚反应最大,当即大声说道,毕竟他现在还是理礼科给事,这奏疏几乎就是奔着礼部开炮。
当然,其他人在听到奏疏里那些举措后也是惊愕无比,讲学他们当中都未必有人自持,更别说禁书院了,这是每个读书人都不能支持的决定。
“我也说了,禁讲学这个,还可以接受,前朝就已经下诏,只不过禁止提学参与讲学,倒并没有禁止民间生员参与。
只是这禁书院,牵扯实在太大,我是坚决反对的。
现在下面有些人,确实太蹦跶了,利用书院聚众讲学,可以掀起学问之争。”
魏广德话说道这里,其实大家都知道,下面关于心学和理学,在江南已经是猪脑子打成狗脑子,斗得一塌糊涂。
“这些人,许多都思想激进,借助聚会大肆褒贬朝廷,特别是攻击张江陵这几年的策略。
其实考成法好不好,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对朝廷来说,考成法自然是好的。
只不过对官员来说,考成法就成了套在头上的一条枷锁。
还有清丈之事,这才起头,下面就已经骂成一片,说什么浪费民脂民膏。”
说到这里,魏广德也不由得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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