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治叹气说道。
“那是否意味着,朝廷只能为此做准备?”
魏广德一想到黄河改道,就觉得头皮发麻,因为你很难确定新的入海口,并由此流经之地。
可以说,大河南岸,随处都可能冲出新河道,南岸百姓已经处于朝不保夕的境地。
“是否有可能在淤堵之地附近开挖新河,在事不可为时,掘开河岸,让黄河水自新河道入海,至少让水患可控。”
魏广德此时只能参考过去泄洪区的做法,想到准备新河,在黄河水位暴涨有溃坝风险时掘堤泄洪。
既然是淤堵,那就绕过淤堵区就是了。
“很难,黄河千里,处处都有危险,哪能面面俱到。”
朱衡摇头说道。
“而且时间不等人,就算真要开凿新河,就现在知道的情况,非数年之功不可,时间来不及,朝廷也根本承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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