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没见识的人,若是继续追查,万一背后有宫里的影子,那以后的仕途就算到头了。
在正义和仕途中,屋里所有人还是理智的选择仕途,即便是随时准备致仕的谭纶也是如此。
“都给熟悉的人写信,让他们安抚下何心隐那帮学生,不要再闹了,闹大了对他们老师怕是不好。”
现在就当做何心隐是因疾病死在牢里,没有提审,自然不能和白莲教、曾光案子牵扯上。
这点利害关系,王之垣还是清楚的。
但若是真闹大了,王之垣铁了心把何心隐写成白莲教徒,怕是永丰梁家也不得安宁。
毕竟,族中出了个白莲教徒,而白莲教,又是大明朝廷明令禁止的教派,谓之为邪教。
“那信中是否提及此事?”
周守愚开口问道,他是指何心隐的思想,可能触及皇权,所以真要是把事儿闹大了,何心隐之死怕也得不到昭雪的机会。
“就说曾光案,让他们别把何心隐和白莲教牵扯上就行,想来他们应该知道轻重。”
魏广德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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