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的勋贵自然看不起那些造反的,造反的看不起叛变的,就这么互相看不顺眼。
虽然这些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而不能说出来。
不过到了现在,过去的矛盾和轻蔑也早已经烟消云散,所以现在的勋贵之间或许还有些许矛盾,但大方向还是一体的,毕竟有文官这个大敌。
你祖上的荣膺能够佑护他们袭爵,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可是朝堂上的权利却没了,在文官日渐强势的情况下,他们也过得如履薄冰,很是不舒服。
相互报团也就不难理解,否则就真可能被文官吃的渣都不剩了。
当然,勋贵能够苟延残喘,还是因为皇室需要制衡文官,虽然勋贵能起到的作用已经有限,但京城及周边的军权,他们还是更放心交到这些与国同休的勋贵手中。
等把勋贵的事儿商量一番,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散衙的时间。
吕调阳首先以身体不适起身告辞,而在魏广德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张居正叫住。
“善贷,我还有一事儿想要和你商议,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若有闲不妨耽误片刻功夫。”
张居正这么说,魏广德自然点头笑道:“自是无事,叔大兄有言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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