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那些大臣,对太监有什么轻蔑,认为不能成事,或者真要是太监成事那就是祸国殃民的大祸事。
“善贷是听到那些人的呱噪吧,那时候我不在京城,否则也不会容许有人拿此来说事。”
张居正开口道。
魏广德知道,京城里闹起来的时候,张居正那两天正好是前往天寿山视察皇帝陵寝工程,或许这也是高拱算计的缘故。
就是要张居正不在京城,没法出来解释此事,而他和高仪则会置身事外不说,宫里自然也不屑出来辩解的法子,以此混淆视听。
高拱被罢免驱逐后,朝廷这两天没人再上奏疏了,但是大家私下里还是在议论。
虽然在罢免高拱的当天,张居正就说明白了此事,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自然也不会让所有人都信服。
“人言可畏,这两天我见到几个老友,他们多多少少在心里也有所怀疑。”
魏广德苦笑道,“唉,冯公公的位置,多少是有点尴尬。”
“冯公公只是执掌司礼监,负责批红,对朝政也是不能干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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