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梁梦龙的海运漕粮一事看上去可行,但听户部那边的消息,似乎只是保证航道畅通,并不会大规模海运漕粮。”
“是啊,首辅大人不同意。”
魏广德苦笑道:“我找他说了几次,他都是那套说辞,万世之利在河,一时之急在海,海道叵测,只宜皆此路以备。
都懒得找新理由搪塞了,呵呵.”
魏广德这会儿还笑得出来,只不过笑声中尽是无奈。
“我也只能争取将海运定位永制,最起码,最糟糕的情况下,朝廷还能收到来自南方的漕粮。”
魏广德刚说完,朱衡就皱眉道:‘所谓永制,不过就是那么个意思,其实用不用,还不是首辅一句话。
若是他张叔大真把高拱的政策全反了,就算今日定为永制,明日也可禁掉。’
“嘶”
听到朱衡这么说,魏广德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朱衡说的没错,永制这东西不过就是嘴上说说,其实更像是在安抚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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