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内阁,高拱明显是因为情绪短暂失控而失言了。
朱翊钧虽然没有登基,但毕竟是未来的皇帝,高拱却称其为十岁孩子,虽然没说错,却失礼了。
当时张居正看了眼高仪,见他也是一脸悲痛,而没有对高拱拿出那份奏疏来有疑惑之感,就隐约猜测这事儿怕是在此以前他就知道了,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想到以后高仪可能会倒向高拱,张居正内心就很不是滋味。
自己在内阁里还怎么和高拱斗?
难道等魏广德回来,他们再商议,到时不是又要和魏广德分润权利。
关键和魏广德绑在一起,也未必能斗得过高拱。
今时不同往日,经过这一年多的时间,高拱已经在朝廷许多要害衙门安插了自己人。
张居正还是希望自己掌控朝堂,而不是和他人合力。
那份《陈五事疏》,矛头指向的是谁,他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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