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他以身体原因,对今日的酒水只是浅尝辄止,所以也是没有如同其他官员般,大多已显醉态。
“惟约,今日可曾尽兴。”
高拱开口对杨博问道。
“首辅大人和诸位同僚不辞劳苦为老朽接风洗尘,在下感激不尽,岂可不尽兴,呵呵。”
杨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乐呵呵对高拱说道。
“这次请惟约回朝,实在也是朝中正处多事之秋。”
高拱双眼已经有些微红,不是动情,而是酒意开始上头,不过他还是努力保持这脑海的一片清明。
“都说大同和议,我大明北边威胁已解,但是不瞒惟约,吾依旧心惊胆战,如履薄冰。”
“为何?”
杨博吃不准高拱话里的意思,迟疑着问道。
“鞑虏狼子野心,我岂会不知,但朝廷自下而上腐败,官员昏聩不堪,我欲整治,可若是此时虏骑犯边,又如何能安心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