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高拱和张居正只想尽快进行内部改革,不想再被北方威胁干扰他们的计划。
“大同和谈是当初内阁的一致决议,也经过了廷议,你反对有什么用。”
高拱看着暴怒的殷士谵,不屑冷笑道:“而且朝廷历来对于封贡都是如此,给予下属番邦赏赐,哪次不是这样?
对别的藩国可以,对于顺义王就不行了?这是何道理?”
“正甫,你想的是什么,我们其实都清楚,可朝廷当下的情况,消弭北方隐患是当务之急。
江西、南直隶现在都在试行一条鞭法,眼看着已经大成,接下来就要向全国推广,这个时候容不得外力打断。
一条鞭法,实施起来的阻力会有多大你应该明白,何况此法的精髓还在于丈量天下田亩,犁清赋税。
我们内阁在这个时候更应该精诚团结,断不能因为这些许小事就自乱阵脚。”
张居正接着高拱的话就说道。
虽然张居正和高拱也是各怀心思,可在这个问题上,他和高拱的看法一致,自然是站在一起对付殷士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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