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德说完,最后对朱衡深施一礼,不待朱衡还礼就钻进了自己的轿子里,扬长而去。
该说的都说了,最后结果就看朱衡的选择,他是没办法了。
虽然理解朱衡的主张,可魏广德连续跑了这么多次都毫无结果,心里要说不抱怨那是不可能的。
最后的动作,其实也是在向朱衡施压,希望他在明日廷议中能改弦更张。
离开朱衡家,魏广德又去了定国公府。
来这里,就是要给徐文璧打气,指点他明日面对英国公张溶时的应对。
“别管他年岁多大,你记住,他是国公,你也是,只管逮着我先前说的几点狠狠的批他就行了。”
可以预见,明日的廷议肯定是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对待英国公,自然不好用文臣来辩驳,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勋贵里和他地位对等的人进行批驳。
徐文璧,就是应对张溶发难时的反击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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