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德正在看石应岳的奏疏,耳中就听到吕调阳的声音。
魏广德继续看奏疏,不过还是不由自主点点头。
开藩禁,准许宗室从事四民之业,其实当初魏广德在宗藩改革条例中就提过,不过很可惜,被宫里否了。
宫中只同意核查宗室各府这些年禄米支出,确定永额,而时间就是隆庆四年到万历二年这几年的禄米数额,得出后再确定一个禄米数量。
毕竟,若是只参考一两年的禄米数量,有失偏颇。
这里的禄米,并不是按照宗室人数和应得禄米之和,而是地方上能够承担的数量,或者说是这几年实际发放数量来定。
永额肯定会比这些年实际发放数量略高一些,但也要在地方可承受范围内。
至于新藩王开府,什么时候制定永额,宫里也没有说。
毕竟,现在万历皇帝年幼,潞王朱翊镠也是年幼,离就藩还早。
“宫里的担忧,其实是多虑了。”
魏广德快速看完石应岳奏疏后,当即开口说道,“其实就算宫里准许宗室从事四业,甚至允许他们科举,我敢说,就没多少宗室成员会选择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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