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甫兄,陛下的心意你又不是不明白,去岁我就和你说过,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若是我们内阁联名上奏,陛下还不好说什么,只能留中,你这单独上奏,怕是明日陛下就会召你入宫说这个事儿。”
魏广德放下酒杯,有些恼怒的埋怨道。
“善贷,我只是要明哲保身而已,个中内情你不需要知道。”
谁知,魏广德话音落下后,陈以勤却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看魏广德和殷士谵不解的看着他,陈以勤又说道:“对高肃卿,我只提醒你们,若是发觉他对你们不满,甚至开始弄小动作,果断请辞归乡才是正途。”
魏广德听到陈以勤这么说,心里的惊骇无以复加,他知道陈以勤和高拱之间,或许已经有许多他们不知道的交手,而陈以勤已经心生去意了。
殷士谵却没想到这么多,他关注的是陈以勤说的小动作,当即追问道:“逸甫,高肃卿对你出手了?”
“不是。”
陈以勤却是摇头说道。
“那你为何如此这么说,亦或者他威胁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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