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因为最好的酒产量极少,可不敢把皇帝的嘴巴养刁了。
“玉露凝云在半空,银槽虚自泣秋红。薛家新样莲花色,好把清尊傍碧筒。”
陈矩嘴里念了句,伸手就把酒杯端起,然后仰脖一饮而尽。
“嘶”
酒水下肚,陈矩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呵呵,陈大哥喝的太急了,这酒可是烈的很,快吃菜吃菜。”
魏广德见此急忙笑道。
“比我在宫里喝的还烈三分。”
陈矩夹一筷子菜送入嘴里,吃下后才笑道。
“最烈的酒可不敢给陛下喝,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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