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知道要被抽丁服役,他们才不会好心,我们去和县衙沟通,免了他们的抽丁,本就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可从没有人逼着他们把土地献给我等,如今反打一杷,也是晦气。”
“所以,各位乡老回去,得把道理好好给这些乡亲们说清楚,谁要是再干胡闹,咱们也不是好惹的,还地可以,真以为那些徭役他们就躲得了?
朝廷新法虽说百姓可以折银抵役,可也得官府收他的银子才是,你们说对不对?”
“徐公说的有道理,就是县衙那边.”
有人听到徐阶的话,知道这次酒宴叫他们来,就是为了安抚那些百姓,不要继续闹事儿。
不过,其实不用徐阶提醒,他们也懂其中的厉害关系。
但是,貌似朝廷的新法,并不是如同之前衙门里人宣传那样,徭役折银,貌似其中还有可操作空间。
徐阶看着众人就笑道:“徭役,朝廷可从没说免了,收银子的前提是有雇工可以招募,代替他们去服徭役。
可若是朝廷招募不到雇工,还不就得他们去不是,谁又躲得了,哪个又敢说不服?”
环视若有所思的众人,徐阶又是笑道:“就说征收的赋税,县府要把东西运到府衙去,府衙还要往省里运,那不得招募工人,真以为就没法子治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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