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殷士谵的话,魏广德也没有否认,而是点点头说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江西老乡,实在不忍心看他潦倒至此。
虽然民间都传其为奸相,但你我都知道,那些大部分的罪恶其实和他是没太大关系的,就算是他出手,其实不过是奉旨而为,替人受过而已。
至于严世番,罪该万死,这个不用多说,斩首抄家,他已经得到该有的处罚了。”
“那王时中待他这位老师如何?”
殷士谵略有些唏嘘问道。
“还行,他把人安顿在家中,一日三餐倒是无差,也算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魏广德回道,“人到了息州后,我也就是每年派人过去看一两次,最近的一次下人回报说他发须没面,形如枯槁,没多少活头了。”
“你呀,前年那时你在陛下面前没说实话,也不怕被人知道,告你欺君之罪。”
殷士谵手指着魏广德叹道。
“严家的罪,严世番已经受了,就没必要难为一个将死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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