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那就是一届科举的脸面,魏广德这种传胪可以作假,可一甲三人那只能是水平足够高才行,不然服不了众。
“思济被带走,王府该做点什么?”
裕王这时候更想知道,他们该做些什么,免得外面的人对此议论纷纷。
“现在朝中正在清算严党,思济这是已经被认定为严党一员了,怕是不好洗脱嫌疑。”
张居正说道。
“之前都没收到消息,一开始应该也只是传闻,不过有了书信,唉.”
殷士谵依旧是摇头。
书信这东西,这个时候就是物证,比什么都管用,其中言词又是如此。
“那此事就由殷先生安排人关注下,由朝廷去处理吧。”
在唐汝辑的案子上,裕王府还真没法插手,只能静观其变,裕王也只能这么说。
一般的书信,还可以说是官宦之家相互之间正常的交往,不管怎么说,唐汝辑的父亲唐龙都是正德朝进士,累官至吏部尚书,能够和严家有书信来往其实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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