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只是澹澹说道。
“他们如此大胆?”
魏广德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一时惊讶道。
他也打严家资产的主意,可也只敢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想办法,而且还一再坚持不能入严家账册。
没想到,魏广德是怎么也没想到,就算入了账册的东西,都有人敢打主意。
“查抄之事多大,涉及太广,随便哪里拖上数年,之后很多都不了了之。
账还是记在哪里,可东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没了?
至于京城催问,那就送一点,一点一点往京城运,总能找到借口,特别是那些田产房契,估计陛下也只会让下面尽快把金银运回京城,其他东西就地由官府处置再上缴。
现在关注此事的人多,所以还会稍微好些,不敢太过放肆,登上几年,大家渐渐澹忘,你看还有几个钱能被送进京城。”
张居正压低声音吧啦吧啦讲了一堆,听得魏广德心惊肉跳、目瞪口呆。
“善贷,你就是江西人,又是御史,应该和成守节相熟,不如给家里和成守节那边修书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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